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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話胡一嘯及其父親胡宗兵 揭秘緬北高薪淘金陷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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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話胡一嘯及其父親胡宗兵 揭秘緬北高薪淘金陷阱

2025年11月03日 16:25 來源:央視新聞客戶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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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法治在線丨獨家對話胡一嘯及其父親胡宗兵 揭秘緬北高薪淘金陷阱

  前不久,《法治在線》欄目報道了安徽廬江18歲高中生胡一嘯被騙至緬甸后,父親胡宗兵輾轉多地尋子的故事,就在我們節(jié)目播出的當天,胡一嘯平安回國。那么,胡一嘯是怎么被騙出去的?在緬北又經歷了什么?前不久,我們的記者趕到安徽廬江,獨家采訪了胡一嘯和他的父親。

  2025年7月15日,安徽合肥警方發(fā)布警情通報,確認“廬江縣18歲高中生坐飛機到西雙版納后失聯(lián)”,公安機關正會同相關部門全力開展查找等工作。

  7月25日,云南普洱勐阿口岸,失蹤了一個多月的胡一嘯,孤身一人回到國內。

  在緬北失聯(lián)一個多月后,最后竟然是自己走了回來。父親胡宗兵很想知道,兒子在失蹤的這段時間里,究竟經歷了什么?

  2025年4月,剛剛參加完會考的胡一嘯,決定放棄高考,早點出來找份工作掙錢。因為學習成績不好,胡一嘯想用另一種方式來向父母證明自己。

  胡一嘯:不愿意跟家里溝通,感覺這樣很沒面子。

  記者:總想證明自己是長大了。

  胡一嘯:嗯。

  離開學校后,胡一嘯和同學相約去浙江的一家電子廠打零工,但是沒干多久他就離開了。

  胡一嘯:就是覺得在廠里干活太累了,然后就自己離開廠,然后就去了南京那邊做一些零散的日結工,像日結保安或者是服務員之類的。因為日結工作不是很穩(wěn)定,有時候他可能會出現(xiàn)干不到活的情況。

  離家之前的憧憬,被殘酷的現(xiàn)實擊碎。那段時間,除去吃飯、房租,胡一嘯手里的錢已經所剩無幾,因此他幾乎每天都在手機上搜羅各種兼職信息。

  胡一嘯:一般在網上或者是那種他們自己組建的日結群,因為小紅書這個平臺上面的帖子比較多,比較好找一點,平時的話可能是刷別的,它就推流別的,那段時間的話搜兼職比較多,可能就推這一塊的比較多。

  2025年6月的一天,胡一嘯在小紅書上找兼職信息時,一名博主發(fā)布的內容引起了他的好奇。

  胡一嘯:先搜到兼職,然后那上面有時候就推了一個背貨的,說有去邊境背黃金,大概10萬塊錢一趟,把貨拿回來之后要跟他分賬。

  胡一嘯很好奇,這究竟是什么工作,為什么如此賺錢?于是,他就在這名博主發(fā)的內容下面留言咨詢。

  胡一嘯:背一次的話就是把貨從國外的倉庫背回國內倉庫是給10萬,然后要跟他也就是所謂介紹人五五分賬。

  記者:你當時看這個信息以后,你覺得怎么樣?

  胡一嘯:我當時被利益沖昏了,然后就覺得非常不錯。

  記者:他有沒有跟你說,比如背黃金一次背多少?

  胡一嘯:當時說的是20公斤。

  記者:在你腦海中他跟你說一次性背20公斤的情況下,你有沒有這個概念,比如20公斤有多重。

  胡一嘯:感覺可能就一袋大米差不多。

  記者:你覺得你能背得動嗎?

  胡一嘯:應該是可以的。

  只要冒險一次,就能掙到5萬。記者按照胡一嘯的說法,在小紅書平臺上搜索后發(fā)現(xiàn),這樣的兼職信息確實不難找到,除了“背黃金”“背象牙”,有的博主甚至會直接說,就是“做網戀”,底薪8000。業(yè)務能力強的,一個月還能賺到幾十萬,甚至至上百萬。

  因為沒有護照,胡一嘯本想放棄,但是對方告訴他,沒有護照也沒關系。

  記者:在你出發(fā)之前你知不知道是偷渡?你有沒有問他我怎么出去這個事?

  胡一嘯:他說他那邊有安排好路線,就是跟著他的路線走就行。

  冒險偷渡出國 對方安排出境全程

  明知自己找的這份兼職存在風險,也明知要偷渡出國,可在“高薪”的誘惑下,這個剛從校門走出的胡一嘯依然想要冒險嘗試。

  在確認胡一嘯愿意去緬北后,對方立即給他訂了當天飛往云南西雙版納的機票,并且安排好了入住的賓館。這張照片就是胡一嘯去賓館的路上,被一個攝像頭恰巧拍下的。一個月后,胡一嘯的父親拿著這張模糊的照片,在這個十字路口苦苦尋找兒子的線索,卻始終沒有任何消息。

  胡一嘯回憶,他入住的賓館和父親尋找他的十字路口,只隔著幾條街。按照對方的要求,當天入住后,他就再也沒出過門。直到第二天中午,小紅書上的那名博主突然給他發(fā)來信息,要求他前往距離賓館兩公里外的一個公交車站會合。

  胡一嘯:到車站之后給他發(fā)消息,然后沒多久就一輛銀色轎車過來。

  記者:他又不知道你長什么樣。

  胡一嘯:問我的穿著打扮之類的。

  記者:然后你跟他說完之后他讓你上車。

  胡一嘯:嗯,然后上車之后要對暗號。

  記者:對什么暗號。

  胡一嘯:就是小紅書上面那些人,他說上車之后司機會說暗號“猴子”,讓我確定。

  與司機對完暗號后,胡一嘯上了車。上車后,他發(fā)現(xiàn),車上除了司機,還有另外三名和自己一樣的年輕男子。

  胡一嘯:后面一直跟著他的車,各種換車、換乘到一個地方,所有人下車,司機就開著車回去,我們車上的成員換到另一個車上。

  記者:這一路上你會往外邊看嗎?外邊的環(huán)境如何?

  胡一嘯:那種山間小路,從山里面走。

  記者:你想離家越來越遠,又這么偏,你當時有沒有害怕什么?

  胡一嘯:有一點點,但還是被錢沖昏了。

  胡一嘯回憶,一路上他們一共換乘了四次,其中三次是汽車,一次是摩托車,晚上七點多,他和另外一名男子被送到了國境線附近,之前車上的其他兩名人員去了哪里他并不清楚,國境線的對面是哪個國家他也不知道。

  6月5日深夜,胡一嘯在他人的帶領下翻過國境線上的鐵柵欄,進入緬甸。從這一刻開始,他便失去了自由,跌進了深淵。

  胡一嘯:一開始就是覺得可能是他們有要求,然后把手機什么都交了,放他們車上,然后后面也是有換乘。

  胡一嘯說,他也記不清前后換了幾次車,他只記得整個路途很長,一直走到第二天晚上,他們才在一家賓館門前停下。

  胡一嘯:路上沒說什么,在賓館里面說了一些事情,說我們到這里就是被騙過來的,實際上他們那里是人販子窩點,他們把我們一個人賣到園區(qū)大概10萬塊錢,做夠1000萬就給你放回去。

  對方的話讓胡一嘯如夢初醒,原來,那名博主就是騙子,他口中所謂高薪背黃金的工作根本就不存在,對方的目的就是以高薪為誘餌,把自己騙出國,再賣給電詐園區(qū)。入住這家賓館后,胡一嘯和那個一同來的男子被分別帶進了兩個房間,房間里還有兩個專門看守他的人。

  胡一嘯:進房間之后,他們也就是在房間看著,然后除了飯點有人過來送飯,基本上也就是在房間待著,他們可能會偶爾閑聊。

  記者: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在哪?

  胡一嘯:他們也是在房間另外一張床上面,輪流休息。在那待了兩天之后,他們就說有園區(qū)買了我,說要把我送到園區(qū)了。

  看守的人告訴胡一嘯,他是被以10萬元的價格賣給了緬甸一家詐騙公司,這也是幾天來,胡一嘯第一次聽到自己所處的位置。

  胡一嘯:他們說你們都是人家花錢買的,相當于我們出去之后就已經是被賣了,就是屬于一種貨物了。

  行車2天 夜宿山上 最終被帶到詐騙園區(qū)

  據(jù)胡一嘯回憶,離開賓館后,一路上不停地換車,走了兩天,中途還在山上住了一晚上,才到達買他的那個詐騙園區(qū)。接下來是更加噩夢般的遭遇。

  記者:這個園區(qū)當時你下車以后,你第一眼看到的是什么?

  胡一嘯:圍墻,那種上面有鐵絲網,挺高的。周圍的建筑就是那種哨塔之類的,然后上面有人站崗,都是拿槍的,房子是那種相當于廠房,感覺挺大的。

  直到此時,胡一嘯還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將要面對的會是什么,甚至還在考慮自己回國后的事情。

  胡一嘯:他們給我們安排組長,當時組長問我們愿不愿意進行詐騙,如果不愿意的話就是先打我們,打到我們愿意干為止。

  記者:他是直接這么跟你說要打你?你當時怎么想的?

  胡一嘯:當時一開始就是想不聽他們的話,想著如果干了詐騙的話可能就回不去了,或者是回去也要有很重要處罰之類的。

  拒絕服從園區(qū)的安排,招來的是一頓毒打和暴曬。

  胡一嘯:白天就是把(我)靠在外面的柱子上曬,非常炎熱,太陽曬到身上就是那種刺痛。晚上用這種塑料管打。

  記者:他們一共折騰你幾天?

  胡一嘯:四天,一開始打得比較輕,然后一天比一天重。

  記者:打你的時候你哭了嗎?當時打你的時候打是全身還是?

  胡一嘯:有哭,只打下半身,腿部基本上就是腫的,然后走的話就有點難。

  胡一嘯的腿上,至今仍有當時被打的痕跡,胡一嘯說,被打的那段時間,他感覺每天都過得很慢,白天被暴曬一天,晚上還要挨打,打累了,打手才會把他放下來,讓他去休息??缮眢w的疼痛讓他整晚都無法入睡。在被毆打了四天后,他再也無法忍受,選擇了妥協(xié)。

  妥協(xié)之后,胡一嘯拿到了一份詐騙話術,在學了一周詐騙流程后,他被組長分到了“引流組”,還配發(fā)了一部詐騙使用的手機,開始尋找詐騙目標。

  胡一嘯:包裝成軍人,尋找適合的目標,也就是35~55周歲之間的女性,因為他們要求找的都是30萬流動資金以上的。

  記者:那怎么知道人家有30萬呢?

  胡一嘯:看她是不是那種,身上的衣服、首飾之類的,然后還有家里的房子裝修、車子,還有她是不是開廠之類的。大部分情況,像通過什么點贊關注,還有評論之類的,想辦法跟她搭上話,但是大部分都是卡在這一步,對方不愿意回復你。

  記者:你一般會給人家怎么說?

  胡一嘯:一般評論比如說夸她長得漂亮之類的。

  胡一嘯回憶,他所在那個園區(qū)非常大,里面大概有兩三百人,被分成了不同的組。他所在的“引流組”每天就負責在抖音、快手這樣的平臺上尋找目標,并把對方引入第三方平臺后,由園區(qū)的其他組負責繼續(xù)詐騙。

  胡一嘯:好像一開始新人都是從引流做,然后后面說是要多少業(yè)績之后,然后才能換。

  因為內心對詐騙還是有所抗拒,幾十天下來,胡一嘯一個人也沒有騙到,也沒能拿到一分錢,這也就意味著在園區(qū)里只能吃最差的飯菜,渴了只能對著水龍頭喝自來水。

  在詐騙園區(qū)的那段時間里,胡一嘯身心俱疲,但他卻成宿地失眠。

  徹夜難眠的,還有從安徽趕到云南尋找兒子的胡宗兵,他每天愁眉緊鎖,以兒子最后消失的地點為中心,向四周擴散,想盡各種辦法,期待能夠獲得兒子胡一嘯的線索。

  胡一嘯父親 胡宗兵:沒有線索,你大海撈針的人生地不熟的,你跟人家打聽人家也不會理你的。就這樣子,基本上你給人家看了人家也不知道。

  胡宗兵說,胡一嘯從小內向靦腆,話不多,父子之間平常交流很少,這次他外出打工都沒讓自己送,而是一個人悄悄走的。可此時此刻,身在電詐園區(qū)的兒子與在云南的父親,比任何時候都迫切希望能和對方說上一句話。

  胡一嘯:想家,想回來,但是也沒有辦法,因為他們那邊的手機都是他們改過的,有特定設備。手機攝像頭是被拆掉的,據(jù)他們說里面是裝了一些東西,可以查到我們從那邊發(fā)出去的消息。

  胡一嘯說,對于監(jiān)控手機的說法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但是,園區(qū)里確實有人因為向國內傳遞消息被打或者虐待。而且,當這些人被打時,犯罪團伙還會組織他們這些新入園區(qū)的年輕人觀看。

  胡一嘯:看到有人開槍,然后還有其他人也傳消息,但是沒有傳定位的那些人也被拖出去過,用針往手指里面插。

  被迫做電詐工作時 卻刷到父親尋子新聞

  不敢與家人聯(lián)系,回國更是無望。身處絕境的胡一嘯沒有想到,幾十天后,他以另外一種形式找到了父親。

  這一天,胡一嘯在配發(fā)的手機上尋找詐騙目標時,突然刷到了父親胡宗兵的新聞。

  胡一嘯:找人的過程中,我當時看到的時候,好像是熱搜第六,高中生失聯(lián)。

  記者:就無意中刷到了爸爸的新聞?有沒有覺得看到了希望?

  胡一嘯:有一點,但是也不敢聯(lián)系。

  胡一嘯說,也就是看到這條新聞的那天晚上,他被犯罪團伙關進了一間小黑屋里。

  胡一嘯:就是一個很小的房間,后里面一張床,一點點的落腳地,也沒有燈光什么的,然后就是在那里等通知。每天吃飯他們派人送過來,如果上廁所的話,需要跟外面人也相當于是申請之類的。

  記者:你好奇嗎?為什么他們要關你?

  胡一嘯:當時也不清楚。想著可能是要被轉賣到其他地方之類的,也可能是我爸這邊起了成效。

  記者:你是自己在那想的是嗎?

  胡一嘯:嗯,因為他們也沒有說什么。

  據(jù)胡一嘯回憶,在關了三天后,他的組長告訴他,要送他離開園區(qū)。

  胡一嘯:組長過來說園區(qū)決定放我回去了,然后他拿了1000塊錢,到時候讓我走,他把我送到外面(看守)那些人手上,讓他們安排車送我。

  記者:把你送到哪?

  胡一嘯:送到國門附近,當時也有一個好心人拿手機讓我聯(lián)系家里。

  7月23日,正在西雙版納尋找兒子的胡宗兵突然收到一條信息。

  胡一嘯:我現(xiàn)在沒事沒事,明天上午九點左右去那里報名,等他們通知回國。

  兒子突然發(fā)來的平安信息,讓胡宗兵既驚喜又意外。

  胡一嘯父親 胡宗兵:終于圓滿成功了。

  記者:這一個月也沒有白堅持。

  胡一嘯父親 胡宗兵:主要是孩子回來我就放心了,這個事情就圓滿了。

  記者:最重要的事情。

  胡一嘯父親 胡宗兵:這段時間就沒白跑。

  7月25日上午九點多,被詐騙分子送到一個路口后,胡一嘯自己走到入境口岸,這時他才知道,這里是云南普洱,并不是他當時出境前到達的西雙版納。

  胡一嘯:當時他(把我)送到國門附近,然后給我指了條路,讓我往那個方向走,就能走到國門。

  胡一嘯父親 胡宗兵:走進國門時候那個時候看到了,看到頭發(fā)剃沒了。就這樣子,他走的時候正常就走過來。

  記者:見到兒子的第一句話想說什么。

  胡一嘯父親 胡宗兵:我也不知道,我只有見到才知道。現(xiàn)在我也說不出來,見到他說啥。

  記者:現(xiàn)在就是歸心似箭。

  胡一嘯父親 胡宗兵:想趕回去跟他見面。

  因為涉嫌偷越國邊境,胡一嘯入境后被警方帶走接受調查。一天后,胡宗兵終于見到了失聯(lián)一個多月的兒子胡一嘯。

  胡一嘯父親 胡宗兵:我把我手機上面,因為我找他的時候做了很多事情,比如說網上查的那些東西,我都給他看了,過程給他看了。

  記者:您最關心的可能還是孩子,在國外有沒有受罪。

  胡一嘯父親 胡宗兵:對:我特地就身上、后背我都讓他給我看了。

  記者:都檢查了。

  胡一嘯父親 胡宗兵:他說腿上被打了,我就看了一下,還有背后也看了一下,然后就問他有沒有其他的情況出現(xiàn)。

  回想在緬北的這51天,胡一嘯說仿佛是做了一場夢。夢醒之后,只有在身邊的家人是最真實的。談及未來,胡一嘯說,他最想做的,就是踏踏實實學一門手藝。

  胡一嘯:后面就是靠手藝吃飯,安安穩(wěn)穩(wěn)找個正常一點的班,就不再想著那種一步登天之類的。

  被高薪誘惑 邊境屢現(xiàn)年輕偷渡者

  由于偷越國邊境,胡一嘯也受到了相應的行政處罰。相比那些仍然身處在電詐園區(qū)的年輕人,胡一嘯是幸運的。然而,就在胡一嘯被騙出國的新聞被全國關注,各地警方接連發(fā)布警情通報的同時,仍有不少被高薪誘惑的年輕人奔赴緬北等境外涉詐地區(qū)。我們的記者在西雙版納采訪胡宗兵時,也前往邊境口岸進行了探訪,這里每天都會出現(xiàn)像胡一嘯這樣企圖以各種方式出境淘金的年輕人。

  大開河邊境檢查站駐守在昆曼國際大通道西雙版納思小高速關坪段,主要擔負對進出西雙版納的車輛、貨物、人員實施24小時雙向檢查任務。

  2025年7月24日晚上10點多,執(zhí)勤民警在對過往車輛檢查時,一輛準備出境的轎車引起了他們的注意。

  檢查中民警發(fā)現(xiàn),車上共有四名年輕人,其中一名還是未成年人,他們自稱是租車來西雙版納游玩的,但是民警檢查下來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并不像是普通游客。

  西雙版納邊境管理支隊大開河邊境檢查站民警樂鴻飛:他們說是從河南到西雙版納過來游玩,我們把后備箱打開來檢查,車上是沒有攜帶任何的行李。

  為了弄清楚四名年輕人來西雙版納的真正目的,民警依法要求四人中的那名未成年人跟家里取得了聯(lián)系。

  西雙版納邊境管理支隊大開河邊境檢查站民警 段正鵬:因為你是未成年人,現(xiàn)在需要給你監(jiān)護人打個電話,我們這邊確認一下,他是否知道你來西雙版納這邊,這邊也是為了你的安全。

  在聯(lián)系上這名未成年人的父親后,民警也向他通報了相關情況。

  西雙版納邊境管理支隊大開河邊境檢查站民警 段正鵬:他現(xiàn)在到西雙版納州這邊來,現(xiàn)在已經進入到邊境管理區(qū),這邊因為他是未成年人,需要跟你們監(jiān)護人確認一下你是否知道他到西雙版納來玩。

  石某父親:我不知道啊。給他打語音(電話),他說他在福州忙,然后我給他發(fā)語音,他也沒回。

  民警的話讓男孩的父親十分震驚,因為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聯(lián)系上孩子了。溝通中,家長也向民警講述了孩子出走的整個經過。

  西雙版納邊境管理支隊大開河邊境檢查站民警樂鴻飛:他跟他父親講說他要去貴陽,后面我們跟他說已經到西雙版納了,距離邊境還有100多公里,所以他父親一聽到這句話馬上就不同意他過去了。

  類似的案例每天都在檢查站上演,據(jù)警方介紹,今年以來,大開河邊境檢查站已經排查發(fā)現(xiàn)了3000多名有偷渡出境嫌疑的旅客,通過梳理這些人的材料警方發(fā)現(xiàn),其中很多年輕人都存在和父母關系緊張或是無法有效溝通的問題,因此警方特別提示,這應該引起廣大家長的注意,家庭的關愛和關注對于防止此類情況的發(fā)生也至關重要。(央視新聞客戶端)

【編輯:劉湃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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